多宇宙交互爱好者 冷圈咕咕精
(不仅洁癖 还过激)
(心態不是很好 容易罵人)

[燭壓切]Echo(回音)

寫在前面⋯
我大概是在超短意識流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现代paro的一个场景 嗯……朋友的梗 

我愛他們 ooc是我的

补一下 是万圣节祝文的其中一篇 所以综合一下万圣气氛w

cp:燭台切光忠X壓切長谷部
希望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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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切光忠拖著行李走出機場 迎接東京雨水充沛的夏季。
夕陽躲在烏雲背後哭泣 他穿過雨幕中冷漠而模糊的人潮 彌散著濕潤悶熱的東京禮貌而疏遠。
天色愈晚 空氣愈潮濕 汽車鳴笛驚起灰色的鴿群振翅 略過陰霾的天空 連綿的覆蓋了視野 當它們終於消失在破舊畫布般髒灰色的蒼穹 他哼起了那首悲傷的哀悼長詩。
街上的咖啡館和商店陸陸續續的亮燈 東京的六月一個典型的週末就像他一直以來旅居的西歐一樣陰兮兮髒乎乎的 燭台切沒有急著回到他空蕩蕩的公寓 小小的咖啡廳裡亮著暖色調的燈光 店主人的爐子上燉著濃湯 飄著甜膩的香氣 乾燥而溫暖的空氣非常舒服。
燭台切坐在靠窗的角落裡抽著煙 雨水打在玻璃上留下混亂猙獰的水痕 街車的昏暗燈光在柏油路上被雨水拉長再拉長 市區的吵鬧雜音被落雨聲修飾 彷彿精靈的晚禱。
燭台切貓在這樣一個夜晚裡 把自己蜷起來 窩進柔軟的沙發裡 屋子裡的暖氣未能阻止濕冷的空氣侵入皮膚 佔領骨髓 侵入骨髓的冷悄無聲息的溶入血液 大張旗鼓的在循環中攻城掠地 從肺葉到心臟 躍動的熱情被侵略被吞沒。
他閉上了眼。
深海的沈默瞬間吞噬了軀體 風暴在海面咆哮著孕育而生 轉眼間又被漩渦吞沒。
他睜開眼 窗外依然是連綿的雨幕 雨水和水潭絞纏著曖昧。
玻璃窗的另一邊 燭台切看到街邊的長椅上一隻濕透了的灰黑野貓蜷縮在一個煤灰色头发的青年身邊 青年放空一般盯著他的方向 沒有打傘 被雨水打濕的衣衫緊貼著他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 幾乎與它融為一體 燭台切敲打著玻璃試圖引起青年的注意 對方卻彷彿看不見他一般 端正的坐在長椅上 連貓咪的肉墊拍打到他的大腿都沒有反應。
空氣突然變得好安靜 周身的聲音像被洗褪了的顏色一般淡去 咖啡廳裡輪流播著上世紀末的情歌 流浪的藝術家吹著和昨天一樣的薩克斯 廣場上車輛的喇叭聲 鴿群振翅的羽翼聲 新生枝葉的滴水聲 安靜的叫他緊張。
燭台切站了起來 半身移出卡座 在他的姿勢讓他看起來像個雜技演員表演時 青年的嘴唇動了動 可是它太輕了 被雨聲 被車嘶叫的喇叭聲 被路人的抱怨聲壓了下去 燭台切聽不見他了說了什麼。
燭台切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 隔著玻璃窗和人群 看青年無聲的訴說犹如虔誠的禱告 青年藤紫色的眼中沈溺著的是哀傷的凝視世間萬物不過稀薄的扭曲 藏著安靜流淌的悲傷河流 雨水從高空落下像上帝哭泣著的悲傷的眼 落在他身上 像一場過於薄情的簡易葬禮。
他們之間彷彿隔了一個巨大的宇宙。
青年看著他 嘴唇最終抿成了一條弧線 燭台切愣愣的看著他 看著他的身影被四周的光影撕碎 揉進單調的暗金色燈光裡 斑駁不清 他眼中的紫好像快要被悲傷擠出淚水。
燭台切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 長椅上的貓咪受到驚嚇 從青年的軀體中直直地竄了過去 落進灌木叢 找不見了。
是幽靈嗎 因為飽和的愛而催生的神明的感動嗎 是幻覺嗎 因為過度的思念產生出來的幻覺嗎 他不敢動 害怕伸手觸碰冒犯了神明的饋贈 怕青年再次消失不見 哪怕是幻覺 哪怕多一秒 就短短的一瞬間。
他在青年身邊坐下 他像一個可憐的罪囚 等待他的國王慷慨地將他赦免 將他納入他的國度。
青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 留下簡短的兩個單詞 潦草而薄情的結尾。
破敗的王冠搖搖欲墜 枯萎的花束苟延殘喘。
燭台切將頭埋進兩膝之間 原本果決帥氣的嗓音無比低沉嘶啞 擠壓著肺部的空氣 像失去了水的魚 張大了嘴無力的呼吸。

“再見 光忠”

雨水過於冰冷 凍結了相思者無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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