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宇宙交互爱好者 冷圈咕咕精
(不仅洁癖 还过激)
(心態不是很好 容易罵人)

「蘭高」Formidable(精彩絕倫)

寫在前面

是 現paro妄想
真的是蘭高 真的
理智的說非常混亂(⋯) 順手推薦一下Formidable這首歌 算是 因為這首歌開始構思一個故事(結果是個啥啊⋯

真的是蘭高!
ooc是我的


cp:蘭斯洛特/高文
希望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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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糟糕的晚七點四十分 蘭斯洛特站在地鐵站巨幅的線路示意圖前 尋找目的地的位置。
當他放棄辨別拗口的英文單詞的時候 他遇到了他的英格蘭豔遇。

豔遇先生站嗡嗡震的白色節能燈燈管下 冷色的光就落在他頭頂 在髮旋周圍變成更淺的光圈和銀調反光。
蘭斯洛特猜他應該是個地道的英國人 拿著倫敦市政府發的醫療卡 說話是正宗的牛津腔 下午四點整用陶瓷杯喝茶。
豔遇先生倚著地下鐵的釉面磚 穿上班族的標配西裝三件套 深灰色的西裝馬甲裡面是扯開了領帶的襯衫 外套掛在他插袋的右手手臂上 低著奶金色的腦袋讀一本沒有插圖的書 面容宛如希臘精美的象牙色雕塑。
他踩著一雙硬質的皮鞋突然出現在人群中 又隨時會消失 他應該去參加維爾吉爾主持的拍賣會 走進一輛黑色捷豹而不是地鐵車廂。
他在毫無生氣的廣播提醒著旅客列車進站時抬頭 泛著天青藍的眼睛裡映著列車飛馳的影 徬彿閃爍著銀色星辰 他走進被隆隆的回聲切割開的密集且喧鬧的人群 列車帶起的風吹動他的金髮和書頁 蘭斯洛特看到他合上書 用夾在兩頁紙中間的手指充當書簽。
蘭斯洛特橫向穿過人群向他的豔遇走去 和他擠進同一節車廂 晚高峰時段的地下鐵簡直是一場災難 任何一節車廂都沒能僥倖逃脫 幼童各式各樣的哭聲和不同品牌耳機裡傳出來的不同類型的音樂 甚至是傳教詩 結伴的女人們和電話談戀愛 不管他的嬰兒車滑到了哪裡 嘈雜的聲響把漫天的塵埃攪得紛紛揚揚 如果把這比做一筆塗料 那麼這節可憐的鐵皮箱看起來將能和油畫里刻意營造的混亂氛圍相媲美 蘭斯洛特坐在豔遇先生的斜對角 看他對面的孩子在豔遇先生身旁玩鬧 擔心他能否好好的讀那本書。
豔遇先生依然低著頭 嘴唇不是很乾 唇紋隨著默讀單詞的動作舒展 他從公文包裡摸出一截木頭鉛筆 在書上寫字 紅色的筆桿在他白皙修長的手指間跳一曲華爾滋 像紅色的軟骨魚不停搧動 很容就能發現豔遇先生依然單身。
這是一場溫柔的騎士比武 對方甚至都沒有抽出佩劍 他就主動繳械投降。
倫敦的地下鐵有很多彎道 沒有預警的 老練的司機也不大願意管乘客的感受 他們幾乎不會減慢車速 那隻木頭鉛筆從他的指尖滑落 一路滾到蘭斯洛特的腳邊 豔遇先生欺身向他 用意料之中的牛津腔和他說對不起 他的聲音溫文爾雅 咬字清晰浪漫 蘭斯洛特用難以理解的法語單詞 轉而用生澀的英文重複了一遍 問他那是什麼書 說完就後悔。

「巴塞爾姆的短篇集」豔遇先生用法語回答他「唐納德巴塞爾姆」

蘭斯洛特記下這個名字 並決定抽空去一趟倫敦市圖書館 他看著他回復到原來的姿勢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交疊的雙腿拉扯著腰部好看的線條 看著他幫身旁的老太太扶著傾斜的紙袋 微微敞開的衣領最大限度的向他展示他同樣美好的脖頸線條和若隱若現的鎖骨。
蘭斯洛特在心裡對豔遇先生說話 似乎他能聽見 並從那本該死的書中脫離出來 用那雙天青藍的眼睛回應他 蘭斯洛特不能將他的視線移開哪怕一秒 警惕著每一個靠近他或企圖靠近他的人 守護著豔遇先生短暫的閱讀時間不被誰冒犯 好像他是朱塞佩托那多雷筆下的克萊爾 沒有他的看護無法接觸人群。
地下鐵擁擠的車廂裡他們離得那麼近 放鬆的軀體 雙腿彎成優美的曲線 只要其中一方稍稍伸直小腿 他們的鞋尖就能代替他們親吻對方。
地鐵門口的小電視屏幕裡放著沒人看的愛情電影 豔遇先生隨時會下車 這一站或下一站 那時蘭斯洛特也會起身 跟著他走出站台 假裝他們是一對被人群沖散的戀人 像他所希望的一樣。
當蘭斯洛特終於開始為自己有這種失禮的想法感到卑鄙而羞恥 豔遇先生和上了那本沒有插畫的書 這一次他沒有用手指夾住某一頁 他將鉛筆放回口袋 徬彿從剛百合花叢中醒來 眨著明亮的眼睛 沒有看蘭斯洛特一眼 起身穿外套時西裝下擺卻幾乎略過他的頭頂 豔遇先生用英文和他說第二句對不起 沒有告別 他越過人群在車門關上前下了車。
蘭斯洛特不知道這是哪一站 人群擁擠 他努力的向窗外張望 尋著豔遇先生離開的方向 希望看到那個金髮男人回頭 可是他沒有 沒有道別也沒有道謝 至少也該為他這場半個小時就宣告失戀的戀愛道歉。

至少一個親吻。

可是他沒有 他的豔遇隨著向上的人潮消失在倫敦的地鐵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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